花吃姐姐有一个怪癖,讨厌一切软乎乎的水果,吃起来有一种稀稀拉拉的缠绵感,一点不干净!但有一个例外,那就是柿子。
适逢深秋,正是柿子红了的时候,看着挂满红彤彤果实的柿子树,有种美美的幸福感。
还记得小时候,奶奶总是会趁着柿子未全熟,摘几颗大的,放在温度低的房子里,等我回家,往我怀里偷偷一塞,沉甸甸的不止那颗红柿,还有奶奶藏了很久的思念。
虽说现在水果店里已经有柿子卖了,但吃起来比小时候的味道可差远了,或许是因为不是奶奶摘的又或者还未到「柿」候。
相信嘴馋的花粉们都跟我一样,只惦记着人家肉体的美味,却连它的前世今生不了解。泥萌这样,对得起柿子们吗
柿子是我国土生土长的果子,又名朱果,猴枣,早在千年以前长江、黄河流域就有栽培。柿子可是个秀外慧中的主儿,好看又好吃。
每年5~6月,枝头挂满黄白色的小铃铛,柿子憨厚,开的花却是这么灵巧。
捱过夏日,花落结稚果。初秋的第一缕风拂过,青柿便慢慢变黄
几场秋雨过后,树叶染上秋日的红,远远望去如一团红云,可与枫叶媲美。杜牧杜牧有诗云:「过雨柽枝润,迎霜柿叶殷。」
再经几次秋霜,沐几场寒露,就到了它最美的时候。
柿子个个红了脸,叶子也落得干干净净,嶙峋的枝条伸出了高墙屋脊,似一只只小红灯笼,在萧瑟的深秋里透着一种喜悦,仿佛在向乡人说着,「柿柿如意」。
此时,再不摘柿子,鸟儿可就要等不及先吃了。吃柿子是一整个秋冬的重头戏,各地品种不一,吃法也各不相同。
古人有诗云:「秋去冬来万事休,唯有柿树挂灯笼。欲问谁家怎不摘,等到风霜甜不溜。」这一句「甜不溜」说的就是最常见的软柿子。挑一个软而没有破相的柿子,轻轻掰开,像爆浆的甜品,汁水便流了出来。吃软柿子是要用吸的,流出的汁水一滴也不要放过。最美味的是柿心,一片片分瓣,又弹又嫩,每一口都甜到了心里。
商贩们说,这味道「甜过初恋」。而对果农来说,树上的柿子是甜美的,来年的生活才会像柿子一样甜。
比起软柿子,很多朋友更爱的是脆柿。脆柿的品种也多,最有名的就是湖北罗田甜柿和广西恭城月柿。
脆柿多为扁圆形,果皮粗糙,橙红色,看起来憨厚可爱。削了皮,咬一口,像苹果一样清脆,又有柿子的甜香。
冬天门外飘着雪,拿出冻柿子,放在碗里用水一泡,冻柿子的果肉慢慢变软。用水化开冻柿的过程又叫「消柿」,意思是说,吃下冻柿,烦心事也会烟消云散。
柿子泡软后,将水分沥干,也不用拿出来,揭掉柿子蒂,围着火炉,直接用小勺子挖着吃。
围着火炉吃冻柿,如蜜般的清甜直达心底,这是北京人永远也无法割舍的「盖柿情分」。
出门在外的游子想要吃到童年记忆中的柿子却是越来越难。北方的小伙子到了南方,买一兜柿子,咔嚓一口居然是脆的,不禁黑人问号脸「这是个啥?」南方的姑娘到了北方,对软乎乎的柿子,总也爱不起来。
还好,还好,有柿饼。柿饼是跨越千里依然不变的熟悉味道,饱含着家乡的浓情蜜意。
花吃姐姐之前看的纪录片《水果传》中就有说到柿饼:陕西富平县的马家坡出产的尖柿,是做柿饼的「种子选手」。
柿子去皮、晾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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